清醒 如何抽身
事情到了這一地步,只剩下唯一選擇——分手。我和衍文都同意,他是想跟那個女人廝守,我是忍受不了他的背叛。分是分了,可我心里好憋屈,又是不甘,又是屈辱,想當初,衍文在我面前海誓山盟,那副赴湯蹈火的模樣,怎會變起臉來如此之快?
最尷尬的是,我和衍文已有了分手協議,卻不得不朝夕相處,因為在同一個辦公室里,即使再不情愿,也要面對。
現在,我已看得很清,衍文的確不是個好男人,我們分手后,工作上的接觸很難避免,他總是想方設法地撩撥我,或者撫摸我的頭發,或者輕觸我的臉頰,作為一個女人,一個還在試圖遺忘愛情的女人,那種撩撥無異于火上澆油,把我折磨得痛不欲生。
其間,我休了好幾次假,只為平復自己的心情,可衍文如影隨形,我女兒過生日,他送來禮物,單位有事,他搶著通知……我不能理解,既然已分手,為何又要藕斷絲連?
8月,衍文首次提出跟我和好,我問他,那個女人怎么辦,他說他從來沒愛過那個人,她對于他來說,不過是個排遣寂寞的活物,因為我不愿為他離婚,他得找個能暫時依靠的人。
聽了這話,我真是寒心,因為我知道,那個女人對他很好,為他做飯,為他洗衣,幫他打理店面,上次衍文請同事去他店里玩,女人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給他掙足了面子,可他呢,竟在我面前說起這種話,“一個活物”,這是怎樣的一種侮辱。
我拒絕了衍文,可到了9月,他再次提出和好要求,我忍不住教訓他,問他到底想腳踏幾只船,和妻子沒離婚,和那個女人同居著,卻又要與我廝守,他以為他是誰,還要不要對別人負責?
衍文玩世不恭地一笑:“負責?我對自己都不負責,何況別人。”那一刻,我真正看清了衍文的真實面目,原來他是這種人,自私自利,卑鄙無恥,我不敢相信,自己曾為這樣的男人傾心。
如今,我已鐵了心要與衍文一刀兩斷,可那個麻煩仍未解決——我們還在同一間辦公室。別人都說,決意分手的人最好永不相見,可我們天天處在一個屋檐下,衍文又總是陰魂不散地糾纏,我想逃都難。
說出這個故事,實在是因為憋得難受,同時也想求助,該如何處理眼前的情況?我不是個堅定的女人,面對衍文的攻勢,我不敢肯定,有一天會不會再次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