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捉奸,我站在門外,淚流成河,是該結束了
第二天清晨,他下班回來,轉身走進廚房,掀開鍋蓋,打開廚柜,一片冷冰冰的。
折身,帶著不屑和挑釁的問,“你不是想死吧,怎么不做飯呢?”
看著他,我第一次發現,感情真的不要憑感覺,初次相見,感覺這是一個長相溫文爾雅的男人,說話細聲細語,恰似一江春水蕩漾著和煦的風,溫暖的陽,可誰料皮肉下卻有一顆暴戾無情的心,或許是因為不愛吧。
但現木已成舟,他也應該對我有點憐香惜玉吧,畢竟我是女人。可是他當我是一個普通意義的朋友都不能,這樣的男人,我詛咒他千刀萬剮,可馬上又心疼的要命。
我很矛盾,我怕失去他,在外人眼里,他是我的另一半,是我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另一半,如果他有什么三長兩短,八婆們的流言蜚語可以將我湮沒。
有夫妻之名,無夫妻之實,那個寬大的席夢思,每個晚上我都是獨自入眠。守著打在地板上的月光,直到它淡淡的散去,我才闔眼。嗅著夜晚獨有的寂寞,我像是河灘上奄奄一息的魚兒,正在做著最后的掙扎!
我回復,“我很困,加班了,我現在做,好嗎?”近乎乞求。
他頭一甩,推門而去,震落了一片的灰塵,向我飄來的時候,我仿佛看到了故事中那個賣火柴的小女孩,一雙渴望的眼睛,最后卻被漫天的絕望所遮掩。
我順著廚房的門往下滑,頭磕在了鋒利的門把手上,鮮血汩汩的涌出,我嚇了一跳,壓抑了已久的情緒徹底爆發,嚎啕大哭……
勉強扶著梯子的扶手,我走到了小區的診所,簡單的包扎好,我沒有回家。那個家對我而言,就是墳墓,帶著絲絲的冷氣,令我毛骨悚然。
每天,我把冷氣開到最足,只有讓寒冷把我麻木,我才會好受點,因為太過溫暖,我怕自己會想起他,想起這份變態的婚姻,帶給我的盡是折磨。
也不知道,我在外面逗留了多久,穿越馬路,我還是回了家。
剛到家門,我就看見門敞開著,不用想,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