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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訴者:悠悠 女 25歲 東方今報記者 彭艷
為愛癡狂
仔細算來,我和袁明在一起的時間已是一年又半,回首這段日子,無限感慨……
袁明是眾人眼中的鉆石王老五,比我大整整一輪,但事業很成功,有房,有車,也有錢,最重要的是,他還沒結婚。我們的相識很偶然,在一個飯局上,然后他便發動追求攻勢,舍得耐心,更舍得錢。
那段時間里,袁明在我身上投資不小,買項鏈,送手表,邀旅游……更難得的是,他肯放下架子,天天接送我上下班,有時我耍些小脾氣,袁明也很給面子,玩點兒“曲意奉承”的小把戲。
說實話,我挺感動,這年頭好男人不多了,袁明不花天酒地,對我也是真心實意,而且還有錢,我不能要求太多。
我很認真地投入這場戀愛,時間久了,了解也就更加深入。袁明雖很優秀,但他有個致命缺點——大男子主義。也許成功的男人都是這樣,總覺得有能力讓女人待在家中相夫教子。
起初我很不適應,但他天天在我耳邊鼓吹,什么男主外女主內,什么女子無才便是德……目的就一個——讓我辭去工作。那會兒正在熱戀中,理智是不多的,為了愛情什么都能舍棄,更別說只是份工作。我很快辭了職,成了個徹頭徹尾的無業游民。
辭職的第二天,我就住進了袁明的家,房子很大,所以袁明的父母也搬來同住。兩位老人都已退休,在家養生,養養狗、種種花,很是愜意。袁明還有個妹妹,還沒出嫁,工作也不太順利,所以也跟哥哥和父母住在一起。
再說說我吧,陡然間無事一身輕,雖然少了壓力,但那種心情卻很惶惑,總覺得無依無靠,唯一的指望就是袁明。我承認,自己是個很情緒化的人,感情尤其脆弱,身處陌生環境時更是如此。
那段日子里,我總希望袁明能多跟我說說話,多陪我一會兒,可是,他把所有空閑時間都交給了工作,天天在外應酬,早出晚歸,偶爾在家也是守著電腦,或者玩游戲,或者談生意。
我心里憋屈,就跟他吵架,可一旦吵煩了,他越發對我不理不睬,有次,甚至把被褥從我們的臥室轉移到樓下的客房,鬧起分居。
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于是,我經常一個人躲在屋里哭,但在袁明看來,都是我的無理取鬧。
一天又一天,漸漸地,我們除了吃飯、睡覺在一起,基本沒有任何溝通。另一方面,我跟袁明父母的相處也不是特別好,倒不是吵架之類,就是感覺熟不起來,客氣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