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的床上,他像一巨猛獸囚禁數日放生后見到食物一樣,瘋狂地肆虐我,我知道他是一種久違的發泄,我含著眼淚,緊閉著雙眼,任憑他霸氣十足,他說這輩子我只能做他的女人,他歇斯底里的說愛我,甚至可以用生命賭注那份愛,詮釋那份愛。
我居然情緒失控的給了他一巴掌,或許能讓他清醒些,讓他明白我同樣需要尊重。他精疲力竭的癱在床上,淚流滿面,我穿好了衣服,他用失落目送我走出了那扇門,卻并未讓他看到我眼眶內飽和的淚珠。
走出賓館的那一刻,再次看到陽光時,我好像驟然解脫了一樣,我不知道門里門外的落差為何會有如此之大,或許是我們的緣分真的到頭了吧。我打車回到了生在農村的家中,在村口,我便下了車,目送著出租車漸漸的離去,就像是望著他的背影消散一樣。
我知道,就在明天,站在這個位置上的遠送我的,是我的父母和親朋,他們同樣也會看著迎親的車隊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