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相愛。可他卻時不時地撒謊,時不時地失蹤。每次出狀況,都和他的干姐姐有關。這樣的男朋友,是否該和他走下去呢?
■采寫:記者張慶
■講述:芷汐(化名)
■性別:女
■年齡:22歲
■職業:營銷
■現狀:未婚
■時間:11月24日
■地點:本報一樓大廳
芷汐(化名)是很單純善良,溫柔大方的女孩。
這樣的女孩,往往是男人在征婚啟事上所要尋找的對象。似乎,找到了這樣的女孩,就意味著找到了幸福。
那個找到芷汐的男人,他感覺到了幸福嗎?如果他感覺到了,為什么沒有好好珍惜這種幸福?如果他沒有感覺到,為什么又要回來祈求她的原諒?
有時,男人的心思比女人的心思還要難猜。唯有聽芷汐娓娓道來她的故事,也許我們才會明白,男人要的究竟是什么。
那天很熱
巾戈(化名)是我很意外遇到的。我一直都感謝老天爺把他賜給了我,在心里默默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愛他,珍惜他,不管他遇到什么困難,我一定會陪著他,對他不離不棄。
在遇到巾戈之前,有幾個人追我,但是無論他們多有錢,也打動不了我。我是一個經得起誘惑的女孩,我覺得我的魅力在于我沒虛榮心、嫉妒心和攀比心,但這可不代表我沒上進心。我很清楚,我要的是什么樣的生活,憑自己的努力去賺錢,享受自己需要的東西。
巾戈是第一個那么快就讓我認定的男人,讓我想和他結婚,生小孩。
7月13日,是我永遠也忘不了的日子,我相信他也是。那天很熱,傍晚時,我和好友西西(化名)在逛街。西西媽媽朋友的兒子東東(化名),突然打電話約西西吃飯,西西要我陪她去,但我覺得不好。可后來還是經不住西西的勸說,我答應和她去赴約。見面了,我們找地方吃飯。在車上,東東在打電話叫朋友,我想他可能也不好意思吧。東東叫來了巾戈。
后來東東告訴我,那天他是電話按錯了,本來他是叫的另外一個朋友,陰錯陽差按了巾戈的電話。我更加堅信,我和巾戈的緣分來之不易,一定要好好珍惜。
從我背后走來
巾戈是從我背后走來的。我回頭看了一眼他,根本沒想到會有故事發生在我身上。因為我對穿襯衣西褲的男孩一向沒好感,我喜歡看男孩穿休閑裝,比較健康陽光,好相處。穿正規裝,會很拘束,嚴肅,總感覺在工作。
當巾戈坐下后,我才得知他那天出了車禍,幸虧人沒事。吃完飯后,我們一起去蹦迪。跳了一會兒后,我就和巾戈玩骰子,賭喝水。那晚他輸的多,我們玩得很開心,到后來我發現他是故意輸給我的。
差不多玩到11點多了,我提議回去,因為我家小區鐵門11點半關,巾戈堅持送我回去,我們在車上談了一些工作、生意、房子呀,不咸不淡的話。到了家門口,我隨口說了一句,有空聯系。
西餐廳
第二天早上9點左右,巾戈打來電話說,約好了東東和西西晚上一起吃飯,問我怎樣?我答應了。
這次我們聊了很多,我知道他在安徽做過藥品銷售,在上海做過汽車銷售,然后回Y市繼續做汽車銷售。他告訴我,他買了一套房子,正在裝修。我以前做過建材,也認得很多建材老板,我開玩笑說,以后我幫他監工,購材料,保證為他省不少錢。
在西餐廳吃飯時,我明顯感到他對我的特別。他偷偷地看我,給我夾菜,雖然很平常,但我很感動。
第三天,他照樣下班后來接我,然后和朋友吃飯。吃完飯他送我回家,我們坐在我家院子里聊天,他一直含情脈脈地看我,我心里知道要發生什么了,但表面卻裝作不知道。
分別后,我剛進家門,就收到他表白的信息,我慌了,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我們認識才3天,一切是不是來得太快了?
我回信息說:我不是玩感情游戲的人。他說:他相信他的感覺,一定會好好對我,珍惜我。
這就是我們的開始。晚上,我躺在床上,感覺像在做夢一樣,一切來的是那樣突然。
戒指
巾戈每天都給我發信息,下班了就來找我,我們手牽著手去濱江公園,然后到我家樓下坐一會兒。我進院子前,他會給我一個擁抱和吻。
10月13日,我正式去見了巾戈的父母。他父母很喜歡我,我和他媽媽什么都聊得很投緣。第二天,巾戈說送我一個禮物,結果是一枚戒指。
從那一刻起,我就開始憧憬著和他結婚。不過,我是一個很傳統、保守的人,我們一直沒有做越軌的事。巾戈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很尊重我。
有一天,他笑著對我說:“什么時候跟你媽媽申請我們住到一起,反正是早晚的事。”我笑著問他:“你以后不要我了,那我不是嫁不出去了?”巾戈低下頭不說話,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不久后,我和巾戈就出了問題。
卡拉OK
星期六晚上10點,巾戈給我電話說,他陪干姐姐修車,剛吃完飯,正在回家的路上。我說,早點休息。
過了幾分鐘,他的好朋友說他關機,問是否和我在一起。我說,他剛陪干姐修完車,現在應該回家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這天我要給巾戈的朋友介紹女朋友。中午,他的朋友給我電話,說叫不叫巾戈,我說你決定吧。
他朋友說,還是叫他吧。過了一會兒,他朋友給我電話,說巾戈去Z市了。我隨口問了一句,他去干什么呀?他朋友說不知道。
晚上,我們吃完飯一起去唱歌。他朋友去買酒,我坐的地方正好對著門口。我一抬頭,就看到巾戈按著手機從我們包廂門口過。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他肯定不是來找我們的。但是,我要給他面子,過后他會告訴我原因的,我相信他不會騙我。
可是,出外買酒的朋友,回來時正好撞到了巾戈,把他拽了進來。
他問巾戈,你怎么騙我們說在Z市?看到巾戈尷尬的表情,我好心疼。巾戈說他在陪幾個客戶,等會兒過來。
我從洗手間出來,正好碰到了巾戈的干姐姐。我想,他不是說在陪客戶嗎?
回家后,我坐在我家樓下的院子里,迫不及待地給他打電話,可他沒接。他怎么了?
第二天,我去巾戈朋友的公司找巾戈。他朋友說,給巾戈表哥打個電話吧,可他表哥說,巾戈晚上沒回去,我更加擔心了。
2天后的早上,巾戈終于給我發來了信息說,他知道傷害了我,對不起。接著,他又說:“我想一個人呆兩天,好累。”
干姐姐的家
一周后,我剛進公司,幾個同事就說,昨天下班時看到你男朋友在公司前面的網吧門口等你。我說,沒啊,你們騙人,我不相信。同事說真的,不信你問你男朋友。
晚上12點多,我睡不著,給巾戈發了一條信息,想和他聊幾句,但我又失望了。要是以前,不管多晚他都會回信息的。
第二天,我的好友咪咪(化名)來找我,想與我和巾戈吃飯。我給巾戈打電話,問他有沒有時間?他說他有事,Z市的朋友過來了請他吃飯。
我只好陪咪咪逛街,走著走著,就快到巾戈的公司了。我給巾戈打了電話,他很不耐煩,說馬上要出去,就把電話掛了。
兩分鐘后,我看到他干姐姐的車停在他的公司門口,他馬上就出來了。
我拉著咪咪躲到了一邊,我不希望巾戈難堪,也不希望他為此編出一些蹩腳的理由。每次看見巾戈尷尬的樣子,我都會非常心疼。
咪咪說,我真想沖上去給他一巴掌,他簡直太過分了,把你當什么了,你又不是沒見過他的干姐姐,干嘛騙你?
我替巾戈辯解著,我說他肯定有不方便說的原因。但我心里也知道,我該放手了。
我用了許多時間,來試著遺忘巾戈,這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當好不容易戰勝自己,戰勝回憶,終于能夠讓自己不再每日每夜地想念巾戈時,前天巾戈卻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他很內疚,請求我的原諒。
“原諒?我可以原諒他嗎?我知道,自己仍然是那樣地愛著他,我希望與他重歸于好。可是,這樣的巾戈,是不是值得我托付一生的人呢?”愁云籠罩在芷汐的眉頭,彌漫在她和巾戈未來的情路上。
曖昧的頭銜
記者張慶
有些人的定位很奇怪。她不會和你的戀人結婚,但總是和你的戀人有些牽扯,絲絲縷縷地影響著你的心情,你們的感情。就像不小心踩到了別人吐出的口香糖,怎么清理,總還是留下令人心煩的印跡。
這樣的人,常有著一些很曖昧的頭銜。比如干哥哥,干姐姐,干爹,干媽等“干”字頭的稱呼,或者紅顏知己、藍顏知己等說不清是什么感覺的關系。
本來,認干親,是一件挺皆大歡喜的事。而知己,也是很難得很健康的男女關系。但有一些人,卻把這些稱呼打成了幌子,拖累著那些原本正常的“干親”和“知己”都變得混沌不清,曖昧不明。而當謊言和曖昧牽連在一起后,一切變得更糟。
繼“小姐”、“同志”等一系列詞被淪陷之后,“干親”和“知己”的含義,也變得岌岌可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