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傷害男友終成逃婚新郎
曾愛他那么深,也傷他那么深
毫無疑問,小蓉深愛著羅濤,正因為愛得毫無保留,她將自己性格中的任性全盤流露。這種任性一方面讓羅濤疼惜,一方面也讓他內(nèi)心產(chǎn)生了恐懼。
經(jīng)歷許多波折后,兩人終于決定在“三八”婦女節(jié)當(dāng)天結(jié)婚。可是,當(dāng)雙方家人都做好了準(zhǔn)備時,羅濤卻失蹤了……
芒果花開的季節(jié),我們熱戀
我們的感情從2004年2月開始的。我跟羅濤的姐姐是很好的朋友,他給他姐姐打電話,有時候我會接到,所以還沒等見面我們就熟悉了。那時候,我剛剛跟一個男孩子分手,心情不好,他就在電話里開解和安慰我。他的聲音成熟又穩(wěn)重,掛了電話后,我的心情輕松了許多。后來我們就走到了一起,他買了一輛單車,每天接送我上下班。那是芒果花開的季節(jié),我坐在他身后,聽著他踩單車的喘氣聲,看到他后背的衣服都濕透了,我心里好感動。那是我們最快樂的一段時光,他問我:“老婆,你喜歡我哪里?”我說:“我就是覺得你好。”
去年端午節(jié)前后,我們第一次吵了架。那天晚上我上學(xué)習(xí)班下課后,居然沒接到他一個短信,之前我每天都會收到他短信里的噓寒問暖,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一種依賴。我打電話給他,他還在公司,可能被老總訓(xùn)斥了,心情不好,我們就吵了起來。我威脅他說:“你馬上打的士在5分鐘內(nèi)趕過來,否則的話你會后悔一輩子的。”其實我自己都清楚,從他公司到我這里,起碼得10分鐘,我卻偏要給他出難題。
老遠(yuǎn)見他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我就躲了起來。我看見他四下里焦急地尋找我,打我電話我也不接。他打到第三遍的時候,我接了,他說:“小蓉你在哪里?我求你快出來。”到了他面前,我看見他在流淚,他鄭重其事地說:“小蓉,我真希望你能成熟起來,你知道我有多愛你的。”我的回答連我自己都難以置信,我說:“我們分手吧,你跟我在一起只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我看到他整個人都在顫抖,內(nèi)心也不忍,嘴上卻強硬地堅持。第二天他一直關(guān)機,我打給他的室友,對方說他一晚上都沒回去,晚上8點我再打過去,他依舊沒回來。等我再見到他的時候,他胡子拉碴的,襯衣上都是青草汁的印痕。原來吵架的那天晚上他去喝酒了,在公園里睡了一天一夜,我們抱頭痛哭。
我一次次的任性,他受了傷
之后好長時間我們都沒有吵架。我以為自己以后再不會這么折磨他了,可是我改不了自己的脾氣,他對我稍有了冷落和疏忽,就會在我們之間引發(fā)一場傷筋動骨的爭吵。我從小被父母寵壞了,他如同我父母的愛的接力棒,在我長大后繼續(xù)來寵我。他也逃避過,提出了分手,可是經(jīng)不住我的哀求,又回到我的身邊。他對我說:“小蓉,跟你在一起,我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上。”
去年11月,我發(fā)現(xiàn)我懷孕了,知道答案的那一刻,我害怕得哭了。他說:“我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吧。”可是,因為那時候我吃過孕婦禁用的藥,怕對孩子有影響,只好把孩子打掉了。那是我最脆弱的時候,他請了一周的假,來醫(yī)院悉心地照顧我。每天早晨7點,他就把煲好的湯拿來喂我喝,晚上再回去準(zhǔn)備第二天煲湯的料。我躺在醫(yī)院里心情煩躁,要他帶我去商場轉(zhuǎn)轉(zhuǎn),才走了幾步就走不動了,他就背著我。
有一天我又出血了,他心疼得要命,后來我見他在別的房間里偷偷地哭。我對他說:“過了年我們就結(jié)婚好嗎?”他點頭答應(yīng)。他和我父母都很熟了,后來,他媽媽也來了深圳,雙方的父母都開始為我們忙亂起來。他媽媽回老家后,雙方定下了3月8號舉辦婚禮。好不容易才得來一個幸福的結(jié)局,卻讓我心里有點不甘起來,覺得就這樣嫁給他了,心里有點不平衡。
歷盡波折,我們沒走到終點
2月15日他發(fā)了工資,16日我們準(zhǔn)備去買首飾。其實從過年開始,兩人的經(jīng)濟大權(quán)就掌握在我的手里,臨出發(fā)的時候,他說他身上沒錢了,要不先去我媽媽那里拿點。我挖苦他說:“你還算不算男人?我媽嫁不出女兒去了嗎?”當(dāng)天晚上,他問我:“老婆,你愿意嫁給我嗎?”我說:“我以前很想……”第二天,他說先回公司,下午再去買首飾。我去上班的路上,還一如既往地收到他的短信:“老婆,路上小心呀。”一切都跟從前一樣。
在辦公室忙完自己的事,我打開QQ給他留言,我說:“濤濤,我們沒錢,要不不去四川了吧?”按照原來的計劃,結(jié)婚時我們準(zhǔn)備先一起回四川他的老家,然后去湖北我的老家,再一起回深圳。我的留言是上午9點多發(fā)出去的,到了10點多也沒人回復(fù)。打他手機,一直是暫時無法接通。我打到他公司,他們老總說他出去給公司辦點事去了。我很惱火,中午終于打通他的電話,我說:“你馬上借1萬塊錢,在一個小時內(nèi)趕過來。”在這之前我們說好只用3000塊的。他說:“老婆,你等我一下,我去老總那里拿錢,馬上過來。”
下午,我穿得漂漂亮亮地去了他那里,我打開房門,心提到了喉嚨上:他的房間里空蕩蕩的只剩了一張床,電腦和床上用品全沒了。他從我的世界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