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我想和你做的事
戀情的產生,源自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都被一分為二,我們需要尋找“另一半”。
理想對象真實存在,但你未必找得到,至少柏拉圖是這么認為,但他堅信“當心靈摒絕肉體而向往著真理的時候,這時才是最好的。”
純粹的精神戀愛,追求一種平等、完美、自由的價值觀。當靈魂中的人性戰勝了獸性,我們就與動物區別開來,我們之間的愛情就屬于純潔的道德。
于是,柏拉圖式的愛情觀還有另外一個名字——無法實現的理想。這種極度浪漫的信仰追求者眾,其信徒向往的當然不僅僅是單純的美好,更是關系的永恒。
但是柏拉圖式的愛情,真的更長久嗎?
關系的發生,不等于關系的終點
每對愛侶,都渴望對愛情永不生倦。
但愛情的麻煩之處,在于它某種程度建立在“感覺“之上。這種虛無縹緲的存在,不像物質一樣實在。荷爾蒙和多巴胺的分泌難以受主觀意志的控制,在此語境下,動情和移情,都是”身不由己“,所以一段關系最美好的時刻,也許永遠在它發生之前。
對此最經典的探討,莫過于法國電影《芳芳》。劇中的見習醫生亞歷山大與女友羅荷日久生厭,失去了熱戀的激情。直到后來遇見蘇菲·瑪索飾演的芳芳,才重新澎湃起愛的洶涌。
芳芳熱情如火,要擁抱,要接吻,要肌膚之親,但亞歷山大希望這次能對愛情永不厭倦,害怕高潮過后只會激情退卻,絕不越雷池一步。他拒絕情欲的表現,令她痛苦疑惑。
幸好故事的最后,芳芳沖破樊籬,主動擁抱了亞歷山大,兩人到達了關系的新起點。
電影的情節無疑帶有理想主義的浪漫色彩,但也折射出普羅大眾對于愛情的想象和向往。《芳芳》的HE希望傳遞出一種正確——做愛不是愛情的終點,不做才是。
羅蘭·巴特在《戀人絮語》中如此描述肉體與靈魂的關系:“我探索對方的身體,似乎想從中探索出個究竟,好像我愛欲的機理就藏在對方的身體里似的。”
這似乎都在說明,身體接觸不僅不是關系的終結,反而是其延伸。
做愛可以,做愛人不行?
然而,現實中我們沒少見到“啪啪啪“打臉的情況。
事后大變臉,翻臉不認人,愛情轉淡為親情……這樣的故事每天都在發生。新鮮感的退卻、神秘感的消失、吸引力的下降,這一切的發生,似乎都從“那一次“開始。為了給愛情保鮮,有人希望把底線留到最后。
為了與倦態對抗,有人則選擇縱情聲色犬馬,放肆游戲人生。手機裝滿各種社交約會軟件,日日邂逅艷遇,夜夜酒后笙歌,追求刺激和快感,只要與“負責“無關,反正做愛可以,做愛人不行。
前者維持“有愛無性”,后者推崇“有性無愛”,都不過期待留住感覺,讓激情永遠都在。
在被譽為情愛大師的日本作家渡邊淳一眼中,真正的愛并不是單一存在于肉體上或是精神上,而是兩者水乳交融般的結合。性是愛升華的結果,也是升華愛的途徑。
如果精神戀愛真的可以防止關系變淡,那也真的同時阻止了關系變近,讓愛止于表面。而只有性沒有愛,以發泄和繁殖為主要目的,是單純的動物性行為,談不上感情。
愛情本身,理應是一件靈與肉結合的事情。所有把兩者二元對立,或剝離分裂的行為,都在逃避事實,如同讓關系慢性自殺——階段性活著,最終還是要死。
無論做什么,timing很重要
相愛只是一個開始,相處才是個技術活兒。
如果一切可以按部就班,感情該發生就發生,關系也該發生就發生,那愛情豈不是簡單得很?那這個世界根本不會有癡男怨女的存在,也不會有如此多的出軌、背叛和離異。
黑格爾哲學地解讀過:“愛情確實有一種高尚的品質,因為它不只停留在性欲上,而且顯出一種本身豐富的高尚優秀的心靈,要求以生動活潑,勇敢和犧牲的精神和另一個人達到統一。”
想要擁有愛情的旋律,不僅要按照自己的節奏,也要考慮對方的步伐。潮起潮落是自然規律,和諧同步的一對高潮迭起,有時差的人注定內分泌失調。
“只有愛情,沒有快感”或者“高潮過后,激情退卻”的情況不是孤例,而是多數人會遇到的bug。一旦狀況出現,大部分人的第一反應是懷疑“ta是不是對的人”,但其實可能問題還在于“這是不是對的timing“。
從愛到做要多久?太早或者太晚都不行。從做到停要多久?太快或者太慢也不行。
時間:2021-11-22 作者:愛開大學生 來源:愛開大學生 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