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春天,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是他拉我去操場溜達,在操場上走了五六圈,他總說歇一會,先停一會,然而我看透了他的預謀并沒有停下來,然后他又拽著我往后面走,才走到老槐樹下,他臉過來了,我激動又緊張的,扇了他一個大嘴巴子,響亮又清脆的一聲,他可能不覺得疼,又湊過來,我想,試試唄,就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