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懌女美
—從南昌女同學鮮鷹書法作品說到開來
趙光耀
取自《詩經(jīng)·靜女》彤管有煒,說懌女美。用來評說同學鮮鷹書法作品,是為欣賞,同時也是鼓勵。畢竟女流,于繁忙家庭生活中不填女紅,兼具琴棋書畫,聊以自慰。耽于評說,就藝術撇開而言,鮮鷹書法,毋寧說是練字。但像模像樣,書法式樣呼之欲出。只在乎,其氣象,恢然如天地之苞萬物。所有琴棋書畫,所有人到中年的閱歷,盡然融入筆墨。
說懌女美,是追隨青春少女時代的印象,恍然之間,二十八年別離時光,只在經(jīng)歷了太多生活的態(tài)度,對待同學情誼的看重和期許,于是,從書法論道,切入書畫人生。
轉場是散步歸來,與超市齊老板論道書法。他講民間自有高手,襄縣的王發(fā)林活了95歲,書畫是他穿越新舊社會的延續(xù),不是謀生手段,而是打小耳濡目染的書法環(huán)境,自發(fā)的習慣。彼時農(nóng)村飯時,他端碗間隙,用石塊、木棍在地上刻畫。曾經(jīng)有許昌大家,在大家圍觀叫好聲中,寫就壽字,說在座大家都希望自己長壽,就送給大家。王發(fā)林徑直排開眾人,當面寫出的壽字技高一籌。最后毛筆直挺挺地挺立,威鋒凜凜。眾人不由拍手叫好。人到老年,他跟山東大學畢業(yè)的齊秀林學寫鄭板橋書題,卻也經(jīng)刀式分,板機落挺。而齊秀林四十多娶妻,一肚子學問,只是沒有做官。文革時期,上書最高領袖,被李某攔截書信,說是給個地級干部,而終不成行。老年讀書知識盈門,立志續(xù)寫《紅樓夢》,但不見其書。而王發(fā)林取法乎上,僅得乎中。在學問上不及齊秀林,只在民間,混得高手。雖不及當今書法家,卻在書畫店裝裱時,被老板告知,還是裱王老師的字,功力深厚。
最后引用《史記·平原君列傳》“使隧蚤得處囊中,乃穎脫而出。”祝愿鮮鷹,鷹擊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