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一粒紅塵,揉碎非常情感
文/鄢云峰
如果一個人的一生,只能擁有一次愛情,只能擁有一個愛人,那么,女媧造人的本身,就是在人間制造憂傷和罪過,就是在在紅塵種植羈絆與困惑。
世間繽紛,紅塵誘人;生離死別、濃情寡義;正義邪惡、善美丑陋;奉獻犧牲、豪取強奪;愛恨交織、貧賤富貴。。。。。。無所不有,無所不在。
情愛主線貫穿人生,心之富含無以類比。正常與否,全憑自決。然而,非常情感,時常出沒。若你任其放縱,其結果,往往悲呼,哀哉!
放眼塵世,就連風也會故錯,沙塵悄然退隱。明媚里,暗涌的潮浪頭,無從辯認,你是一朵浮萍,還是一葉孤舟,驚濤駭浪里,卻飄逸得一如我傷痛深處生命的信子。
陽光花,開得滿世界鍍了金樣,以至每粒紅塵,都長夢不醒,純子般清麗風雅,動人心魄。尤其,我在該不該的夏月里,面對你款款深情的回眸,從罪惡的云蘊中意欲竊取煉獄般的現實。甚至幾經陷阱,未敢跌入。其實,免不了千般不舍,柔腸寸斷的時刻。不用借酒澆愁,風花雪夜愁了得?
因此,不能說是上帝的失策。什么成就了彩云、霞光的翩翩醉人,能不糾纏涉露的遠行人?就連蜂也注定為花顛狂一生。蜜總是甜的。但那如一杯黑褐色的苦咖啡,喝過了,你將會徹夜難眠。從次,可能注定丟失原本美好的一切,卻留下無盡的憂傷和哀涼。有時候,過于清醒,或者過于聰慧,都會加重你的病痛。難得糊涂,反而成了一劑上等良藥。
不用思考,心里的慎密,只管從你骨肉里,找到擁有的縫隙。其實鏈接,都有兩個并存的端點,潛移默化的滲透,或者碼頭只是船舶的港灣,盡管旗幟不同,殊途同歸,也算是續寫了某個故事的情節,包括結尾。
你突然在我的視野里出現,并表演著唯一而絢麗的面具舞,攪動我的精神空域,吞蝕著每個心跳。最后,累累的傷痕里,允吸并逐漸吞噬我鮮紅的血液,以及表象純正的靈魂,最終游離殆盡。
不用探究去向。你在冰界深藏了最初的熱誠,拒絕世界的溫情,也拒絕自已的渴望。我捻一粒紅塵,意欲揉碎非常的情感,把心想,揉搓成一朵楊花,放飛,
讓它在五月,識別你伸手冷熱的真相。
你在柳蔭里冷視楊絮飛過,又到孤燈下千萬遍思想楊花的風姿。你在一個領地外,故意冰冷成雪蓮,卻又在夢的邊緣,將冷淚淌成熱血。似乎還在引誘,或者感召,可惜,都不重要了。
這些已在你某個眼神或某個轉身里長出了紅杏,長成我總是死灰復燃的渴望。
真心沒有長久,長久不一定久旺。而我卻是個例外,你是唯一例外的對象。
把心放在陽光里煎熬,趨于純正或剛強。并待炸成河床的船只,航行是水上的事情,最好岸柳依然碧綠,河風仍然溫婉。可荷花總是開在春夏,采蓮是秋天的舉止。時間卻必須過往,可大多在家園以外,散落于月色或霓虹之中。
石榴血色地紅,紅得秋天有些罪惡。采摘,食進了隱隱苦澀,眾多直感甜得內心僅有酸楚,其實野果大多有毒性,又何苦偷吃呢?惹得塵念自焚。何其益哉!
知道你的內心,就足夠了。能否用一種高雅埋葬庸俗,很多人和事,都可以高尚的。有因,不一定必果。美的起因,不一定產生美麗果實。這,你很清楚,何須以身試之。
因此,我對你坦露了最美好的原因的基因,從未想涉取任何一果,而深曉你思想的果子,很美。又為何換裝毒面示我?不解其意之時,何須力究其質?放下,是最好的姿勢。
回頭,是人常見的姿式,而懸崖勒馬則是最悠閑、最清醒的道別詞。眼神,不用探究底蘊。欲擒故縱也罷,自由不得強求。風雨后集結,一定更緊密嗎?不然,結了疤的傷,不是一劑還魂針,或是一根接上的弦就可以治愈無痕!
夏雪冬雨,又潛藏什么?其實應該感謝你。你讓我們只在思想上越軌,幾經彎道、料峭的崖壁,湍急的洪水后,筋疲力盡,奄奄一息。然而,卻保留了行為的道德和章法的莊嚴。
活著需要證明,死亡需要確認,情感,也不外乎如此。面對你再次和善的神韻,我把昂貴的自由之聲,禁錮在裝裱的冰層。沒有硝煙的雷池,我無法逾越,只能在山的這邊立馬成仁,橫刀自愛,像回避瞇眼的沙塵一樣,遠離妖嬈的風景。
關門閉戶,嚴密封鎖。可紅塵依舊會越窗而進,也許,這就是自然的規律,或者,是不可抗拒的魅力吧。
由衷地抓起落進意念里的那粒紅塵,捻來捻去,捻去捻來,很久,很久,才將她揉碎,散落風中。可最后,還是剩下了揮之不去的音影。既然無能為力,就交由形然吧。
幻想總在醒時不規,夢想總在睡時成真,現實卻在不遠處赤裸著煩腦和憂傷,最好只是在它前后保留人生的激情。心愛,將最高尚的典雅留下,因你,但不能給你。
就這樣安好如初。初心,才是人間最美好的東西。就這樣異軌并行,艱險共度,風景同賞,人間供暖吧!心愛,可好?
2018年6月21日深夜與盧薩卡公司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