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記載有在人和失業的消息我是感覺沒點儀式感,有些突然的記載我甚至連個標題都加不上去就一定忽視很多細節因為,還有內容沒好意思加進去比如那位王志一先生家在遠鄉卻死了老婆,就跟著兩個兒子在這里混生活據說都有樓房在濰柴。我們算比較劃得來的同事他還想與我結親家他說他兒子高大威猛,但我說現在你還想左右子女的婚姻我是感覺不靠譜而且我女兒還在上學沒畢業···還有次比較尷尬因為后來我也習慣撿拾銅線頭子以至于,發展到最后逐漸稀缺到再沒有就不過癮,就開始跟著吳大個子學習拿整段的廢電線各種粗細一到兩米的那種,它們被遺棄在角落處我們趁著夜色避開監控各自每天帶幾根帶回家攢著,待剝皮之后去賣錢而且我還有專用的撥皮鉗子最后好像也賣幾百塊算白撿···還有次在人和餐廳部分夜班就有商戶的倉庫或沒用完的食材故意留在外面勾引,我們保安也都不是善茬你有情我有意就各取所需我每次會抓幾把糯米回家熬稀飯而且,大家習慣以后都變成惡賊每天都不空手回家包括班長而且不拿點回去好像吃虧折本但,雖然各自心知肚明你在夜班干什么卻都不公開就都是各自為政的喜好不點破但有次,王志一就故意跟我玩笑難堪在下班時刻有意識捅我的口袋說要給我曝曝光那次,我是有點厭煩的真討厭卻是鉚足了勁跟他周旋好歹沒有被他揭開傷疤要知道,他雖然跟我年紀相仿卻是一直重體力活沒有放下而我,站時間長一點都感覺腳受不了···賊不打三年自招今天先交待到這里,后面再有接著實話實說我的懷中美丑···)
十月十六日我馬上開始四下應聘找工作的日子不再被動等待而且,繼續干保安上夜班誰家都成而只要不是保安公司。——我去了名店購物街,是地下項目。又去了金沙廣場,也去國貿應聘但不想去唯一購物廣場,不想再與幾把老劉為伍卻報了名。十八日我去了振華商廈,下午辦手續十九日正式上崗。(這里先前是友誼商場與我媳婦單位商業大廈是鄰居)——本來無需欺騙但說的和實際總是不一樣,上崗之后就感覺還是被騙。先是服裝押金開票變成培訓費,又把十小時的工作時間延長到十一小時,那服裝更是先穿自己的就行。——振華商廈,總部在煙臺。是我媳婦的單位與友誼合并后成立的連鎖店但這次,我感覺很好笑我媳婦失業之后我來了。路也不遠,環境也不錯。在商場干保安是一整夜,晚上八點四十五打手印指紋考勤,次日早七點打手印指紋下班而且一律排隊不允許單獨打卡。——八百五十塊的工資,還有每天七塊錢的夜班補助,月休三天還有獎金,還有法定節假日三薪,還有年終獎,還有小木櫥手電筒大棉襖一整夜···每天工作是先清場,從十樓到一樓再就開始有間隔的巡樓巡邏。一夜四百級臺階是電梯臺階比較高的那種,再就是有報警要快速上樓并迅速找到報警位置和通道口。這就是拿老男人當壯漢來用的道理,一夜下來我有了雙腿灌鉛的感覺和麻木。我何曾如此密集的爬過樓梯?這算個力氣活,還好我活學變通,全當是來鍛煉身體來減肥。干吧,據說我們夜班的月工資高過白班小青年。干吧,我需要這個錢養家養我自己。
仔細想想,這幾年也算我心想事成或因要求太低很容易。去年在電子街夜班可以睡覺還能上網觀摩八字視頻,今年在地一大道我完成了我的全時空八字預測理論,都快成書了。今年我就是想多賺點小錢因為,女兒快畢業了。——我是堅持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根本,雖然總是把外因歸為全部但不影響自我接受的感覺。
在振華,從十九號到二十四號算上個月我工作六天。十一月四日招行來短信說振華給我發工資了。真及時,有工資又夜班費還有獎金。來錢了,工資夜班二百一十二元。來錢了,獎金八十塊。這六天的報酬全部打到我的銀聯卡上···
十一月三日,我與老大的勞動糾紛爭議案二審開庭。老大終于沒有出現,他有錢請律師但他更希望再次拖上一年兩年不過,我也不清楚進入二審為何按部就班走程序?這是否與立不立案有關?主審法官建議我不在工資方面有爭議(我不知道是否還是感覺我一個打工仔主張太多太合法太正義他們一族看不習慣,就故意誤導我放棄部分合法權益因為我的工資五個月沒有發放是鐵的事實),他要把爭議集中到加班費和經濟補償上。主審法官不允許我當庭追加上訴請求,主審法官說我的一審答辯狀寫的很詳細。主審法官給我解釋不受理各種社會保險的理由(與一審有點類似但卻是勞動法的明文規定),他說雖然違反勞動法但沒辦法(這算什么法治?有法律沒依據不執行還承認違法,是否涉嫌為自己工作能力差開拓的嫌疑?)。老大律師不承認有“加班費”問題。主審法官把我的書面材料拿去看看。這是雙上訴,主審法官讓雙方宣讀上訴狀,沒有新證據,肯定沒有。我重申我的各種加班費都被一審認定,知識計算方法有重大錯誤我不服。主審法官肯定知道我在工資方面做出了讓步(作為主審法官,公堂之上公開建議上訴人放棄部分權利我不清楚算什么?對我肯定有壓力,我敢不聽嗎?這面子我肯定給但是否涉嫌故意給我挖坑呢?)。這次我感覺加班費肯定會增多,多少誰知道?(估計過高,二審或叫民事終審的法官沒你想象的那么高尚和公平公正依法辦事因為,這里沒記載我也模糊了或開庭之后發生的事但我記得清楚:那天我下午睡覺準備夜班,就突然來個電話把我吵醒說市法院的人并問我:都是親弟兄,還能不能調解?非要出判決書嗎?我說不是我不完事是他不給我機會,仲裁結束我沒起訴,這次我若不上訴還是他上訴我就更被動···他可能在聽但是沒有再說話就掛了。并由此我的睡意全無這位神秘是誰?調解對他有什么好處?是主審法官嗎?老大有通過關系找人還律師從中牽線搭橋收黑錢?他為什么給我打這個電話?你看這些富人就寧愿把錢弄黑了在他們之間轉悠也不會合理合法依照法律法規認罪伏法,因此最后二審依舊維持一審判決把非法判決書照抄一遍還省時省力你看看我的命運,兩次法院審理都是當庭說的很正派也有改判的表情但到具體實施,一位病休在家最后找人替代草草了事而這次,主審法官來個奇怪電話最后又是不了了之沒有青天大老爺給我做主,我就奇怪都是中國人古代有嗎?為何古代真有青天大老爺?)。這就是老大惡意訴訟的代價但是,物價飛漲現在給我點錢還等于三年前那會兒的錢嗎?我與老大的勞動爭議糾紛案終于終審完畢,接下來是下判決書而執行更難但我盼著老大被執行的那一天。日。(因為期望值過高,因為對改判一審增多加班費信心很大但,下達判決書后發現一切都是虛妄或許那個電話就證明他們在背后有黑幕但是我還有機會抗訴。因為即使我到區檢察院申訴抗訴依舊沒有我的好處但,至少我能提供機會給他們一桿有關人物受賄的可能而且,既然老大愿意給他們送錢就要他把該花的錢都花上因為,你不給我也不會省下而且還給你面子行賄過法官檢察長之類的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