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據說是一種后哲學主題。后現代總有一些驚人的想象力。他殺呢?是否都需要喧囂的武器?或者虛無的打擊?因為自我的分裂,詩性精神的斷裂,無意義涌現寫作的惡作劇,人類的苦難可不是上帝創世時所能施加的詛咒母題。我甚至懷疑,末日審判可能也會淪為當下游戲?終極作為一種永恒打開之提示,它的當代視域,可能離不開安頓意識與人詩合一,詩人仿佛要承受超本體之壓力。即使詩歌情感取決于觀念態度,和人格獨立,那么意態寫法作為詩學概念提出,足以讓意態隨—筆充滿語感—語境之震顫,就像中國的天眼,一旦開啟玉帝模式,對世界任何一個角落(包括移動的點)都可以投下“死亡一瞥”——實時視頻。高技術仿佛揭示,意態能見度與諸神統領之撞擊。而意態寫法,能否出發即抵達,安頓終極之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