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別人的金絲雀,我且悲且辱
講述:豆砂(化名)
■性別:男
■年齡:26歲
■學歷:中專
■職業:公司職員
豆砂(化名)在QQ上說了幾句,突然說:“我還是當面講吧,腦袋里好亂……”半小時后,一個小伙出現在眼前,年輕帥氣的臉上,不相稱的疲憊感無處可逃。
晶瑩的淚珠
昨天,我在單位宿舍休息的,沒有回去。今天一早就接到冬蘇(化名)的電話:“他說他要把我的通話記錄都打出來,怎么辦呀?”
冬蘇帶著哭腔一連問了好幾個“怎么辦”,我似乎看到她晶瑩的淚珠就要奪眶而出了,一陣心疼,連忙安慰道:“不會的,他沒有辦法查到的!”
我們說的這個他,名叫汾代(化名),39歲,商人,有家室,是冬蘇“背后”的男人。而我,是冬蘇的男朋友,我們戀愛大半年了,見過彼此父母,最近一直在籌劃結婚,她父母剛把戶口本都郵寄過來。
冬蘇是我在娛樂場所認識的。所以,我在追求冬蘇之前也猶豫了很長時間,最終,我還是放不下她。
冬蘇是北方人,高挑、漂亮、嫵媚、任性。去年11月的冬夜,因為陪客戶,我第一次去了夜場,也就是冬蘇上班的地方。我被冬蘇大大地驚艷了一把,回家后仍久久回味。于是一個星期后獨自去了那里,目的就是認識她。
拿到冬蘇的電話后,我們開始每天電話、微信聯系,繼而約她出來吃飯、逛街。最后,我開始瘋狂地追求她,拼命對她好。
有一次,冬蘇問我:“你是不是喜歡我?”
“喜歡一個人不用說,用心就感覺得到!”
“那,我感覺到了……”
這一問一答,開啟了我們的戀愛之旅。
揉碎的花瓣
今年3月,我搬到冬蘇那邊住。我再一次懇求她不要再去那種地方上班,她仍然淡淡地說,她僅僅只是賺錢而已,“等賺到足夠的時候,我肯定不會做了。”最后,我們商量好,6月份她就辭職。
我上班時間自由,冬蘇晚上才上班,所以我們有大把的時間膩在一起,感情與日俱增。一天,她媽媽又打來電話催婚,我連忙搶過電話自報家門:“阿姨,我是冬蘇的男朋友。”并跟她媽媽視頻聊天。此后,我偶爾打電話問候阿姨,她表示認可我這個未來女婿。
就在我沉浸在對未來的憧憬之中,一盆涼水將我澆了個透心涼。
那天,我給冬蘇打了很多電話,她都不接。回到她住處的樓下,我又用公共電話打冬蘇電話,也不接。因為沒有鑰匙,我只能焦急地在門外等。
終于,冬蘇回來了,她極不情愿地打開門,我沖進去一看,眼前一片狼藉,東西被扔得橫七豎八。最讓我心痛的是,我兩天前送給冬蘇的玫瑰,躺在地上哭泣,揉碎的花瓣灑了一地!
冬蘇不停地哭,一邊哭一邊跟我解釋。我這才知道汾代的存在。
原來,汾代包養了冬蘇好幾年,冬蘇住的房子也是他租的,但他過來得很少。知道我的存在以及冬蘇在那種場合上班后,他大發雷霆,把東西亂摔一氣。
我當時的心情簡直無法形容。知道冬蘇在那種地方上班也罷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已婚男人,我憤怒至極。“只要你離開他,我們就把這一頁翻過去!”我對冬蘇說。“你根本就不應該認識我這種人,我也沒有戀愛的資格。”冬蘇仍在抽泣,我的心更痛了。“為時已晚,我們已經有這么深的感情了,我不能沒有你……”我抱著冬蘇哭。我離不開她。
可怕的謊言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半個月后的一天,冬蘇突然打電話,要我陪她去逛街。我當時在上班走不開,就讓她自己去逛。第二天,在冬蘇洗澡的時候,我心血來潮翻看了她的手機。幾條未刪的短信明白無誤地告訴我,前一天冬蘇和汾代去酒店約會過。
我怒不可遏,撥通汾代的手機,對他說:“不要再糾纏我的女朋友了!”汾代支吾幾句,掛了。冬蘇這時沖出來,責怪我亂打電話,“別人在家,你這樣做只會給他添亂!”
我愛的人卻擔心別的男人遭到麻煩,那我算什么?急火攻心的我,第一次沖冬蘇怒吼:“為什么我們的感情世界里充滿了可怕的謊言?!”
冬蘇又開始哭。她哭得梨花帶雨,我的心就變得軟下來,然后再痛起來。
冬蘇說,她跟了汾代幾年,卻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房子和錢。“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就跟他斷掉,好不好?”
我咬著牙,選擇再一次妥協。
不久“五一”假期來臨。我先帶冬蘇回我孝感農村老家,然后陪冬蘇回他北方老家,一個寧靜的小城。
冬蘇對我家的狀況感到失望,埋怨我什么也沒有,“除了讓著我,遷就我。”是啊,我愛她,所以處處把她當公主一樣捧著。為了讓冬蘇放心,我讓父母資助我在武漢買房,父母一口答應。
在冬蘇家里,我受到了她父母的款待,催我和冬蘇早日完婚。那幾天,我規劃著未來,激動得每天都無比亢奮。
從北方回來后,冬蘇終于辭了那份工作,我好開心。我們天天在一起,一切沒有異樣,直到5月15日,又發生了一場地震。
陰暗的角落
那天早上,冬蘇不停地催我去上班,我好生奇怪。再三追問,冬蘇坦白汾代在酒店開了房,等她過去。我又氣又急,但無論我怎么懇求和阻止,也拉不住冬蘇往外沖的腳步。汾代知道我的存在后,一直耿耿于懷,約冬蘇的次數大大增加。
我不知道冬蘇走后我是如何度過的,除了痛苦還倍覺屈辱,想揮拳,卻不知該往哪里打。下午,冬蘇回來后,跟我進行了一場“談判”。
汾代同意給她一套房子,條件是她必須跟我分手。因此,冬蘇要我跟她假分手,分開一段時間,等她房子到手再跟我。
冬蘇還要我馬上搬出去,我沒有答應,但同意在汾代過來的時候主動“回避”。于是,好幾次,汾代過來跟冬蘇幽會結束后,我才能回家。據說,汾代從不在外面過夜。
幾天后,冬蘇手腕上多出一塊名表,我心如刀絞。她和汾代光明正大在一起,我反倒見不得陽光!
前天,我跟冬蘇刷信用卡買了一件衣服,存根被汾代看到,他跟冬蘇一頓大吵。回過頭,冬蘇又跟我大吵大鬧,埋怨我為何不付現金。
“我們只能真的分開了,最起碼,半年后再聯系!”冬蘇似乎做了決定,又說,“他現在對我特別好,是真心對我呢!說只要我和你分開,他就忽略不計……”
我欲哭無淚。現在,得知汾代要查冬蘇的通話記錄,我再也忍不住,撥打汾代的電話說:“要么,你給她一個完整的家,要么,你離開她!”
“這不是你的事,是她的事,我們都管不了。”汾代冷笑道。
我該離開冬蘇了,但我真不希望她永遠活在陰暗的角落里,我好想把這一切告訴她的家人,拯救她。
時間:2023-06-24 作者:愛開大學生 來源:愛開大學生 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