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錄風波
“其實——因私人理由而來。”安本撓撓頭說,“你……可以跟我交往嗎?”
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佑子斷然拒絕,安本只好垂頭喪氣地回去了。
很快,福爾摩斯和鈴木也回到了偵探所。兩人研究了半天,覺得安本很可疑,大里寫回憶錄的事,并沒有媒體對外報道過,可是井上和草田俊一都知道了,能把話傳出去的就只有安本了。兩人決定以看似柔弱的鈴木為誘餌,對外散播謠言說,在大里寫作的那間小屋里發(fā)現(xiàn)了原稿,借以引誘兇手現(xiàn)身。
意外不斷
轉(zhuǎn)過天來,鈴木再次來到了佑子的家。兩個女孩子來到那間小屋閑聊著,突然覺得屋子有點不太對勁,發(fā)出“吱嘎吱嘎”的聲音。“房子歪了!”鈴木驚叫道。
“出去吧!”佑子伸手想去開門,不料房子傾斜得更厲害了,厚重的書本“嘩啦啦”地從書架跌落下來,眼看就要砸到佑子了,鈴木見狀,一把將佑子推開,自己卻沒能躲過像雪崩一樣砸過來的書,當場失去了知覺……
等鈴木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大里家的客廳沙發(fā)上。所幸并無大礙,她慢慢坐了起來。
“是他干的好事!”福爾摩斯用手一指。鈴木轉(zhuǎn)頭一看,只見安本癱坐在地,滿臉沮喪。
“我一直覺得那些書有點古怪。”福爾摩斯說,“為何書本上面沒有積塵?因為在大里死后,那些書被人調(diào)換過了。其實,當大里在這間小屋里寫作的時候,那些書只有外皮,里面卻是空的。”
鈴木問:“為什么要這樣做?”
福爾摩斯說:“當屋子剛開始有一點傾斜時,大里就感覺到了,可那些只有外皮的書因為被固定在書架上,沒掉下來。看見那種情形,大里就開始懷疑自己的感覺了。他本來就有幽閉恐懼癥,隨著時間的推移,房子越來越傾斜,漸漸地,他被一種房子總有一天會塌下來的感覺嚇到了。”
鈴木疑惑道:“房子為何會傾斜呢?”福爾摩斯指了指安本,安本垂頭喪氣地說:“用汽車的千斤頂做到的。我每天慢慢地不露痕跡地做,讓大里成天生活在恐懼中。”
福爾摩斯冷笑道:“他越是恐懼,越是邁不開步子。這是一種微妙的心理吧!到了那天,他的心臟終于負荷不起了。”
安本低著頭說:“那天是個意外,千斤頂突然松了,‘砰’地掉了下去。鋼筆受到震蕩,滾到地上去了。他分辨不清究竟是房子快倒了,還是自己的錯覺,于是心臟病發(fā)……”
福爾摩斯又問:“那原稿也是被你拿走的?”安本點點頭。
一旁的佑子忍不住問:“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福爾摩斯說:“他只是受雇于人。想知道真兇的話,跟我來。”
說完,他帶著佑子,來到了先前去過的那個高爾夫球場,只見井上警司正興致勃勃地打著球。福爾摩斯告訴佑子:“當年草田先生的自殺事件,背后的黑手其實是井上。草田是為了替他頂罪而死的。大里先生知道那件事,并打算在回憶錄中揭發(fā)真相。”
“于是,井上把家父……”佑子吃驚道。
福爾摩斯接著說:“安本曾得到井上的照顧,當他從大里先生口中得知回憶錄的內(nèi)容后,就立刻通知了井上。于是井上用錢收買他,叫他想辦法解決大里先生。但安本又看上了你,這才和井上商量,想嫁禍給草田俊一。而我們調(diào)查的事被安本和井上知道后,井上就用警方從黑社會沒收來的高爾夫球形炸藥,來對付我們。”
“就這樣放過他嗎?”佑子很不甘心。福爾摩斯哼了一聲,說:“會有天譴的。”
兩人轉(zhuǎn)身正欲離開,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從井上那邊傳來了爆炸聲和慘叫聲。佑子驚恐地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福爾摩斯微微一笑說:“是不是球太舊了?聽說高爾夫球舊了也會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