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說的牛糞不是真的牛糞,真的牛糞是很好的肥料,是牛吃了草,排出的大便。我說的牛糞是一些不良的男子,又被人叫著“渣男”。這些人很會偽裝自己,臉上又沒寫上字,混在人群中,很難辨別,不過遇上用心的人,他便逃之夭夭了。可悲的是有些女子,被表面迷惑,鮮花不辨真假,插在了牛糞上,毀了一生。有渣男必有渣女,渣女像渣男一樣可惡,不過渣女還是少數,多數的女子像鮮花美麗。
社會上為什么會出現一些不良的渣男和渣女呢?他(她)們的出現,敗壞了社會風氣,帶來了不安和丑陋,就我個人認為是因教育的不實和偏離,教育之靈魂猶如雕刻之大理石。雖然如今學校多了起來,進校門的人多了,但那些所謂的教育者(靈魂的工程師)一部分人本就存在著思想上的問題,又如何去教育別人?在當今物欲橫流的沖擊下,有多少學校?有多少人?真正去從事靈魂上的教育了?
學校那塊凈地都如此了,何況社會上呢?
顧佺不到一米八的個子,大專文憑,算是一個受過教育的人了,可是他家境不好,談了幾個對象,都因他口無遮攔而告吹。一天,在網上結識了一個女子。那女子天真,網聊了幾日,顧佺便要求見面,那女子答應了。見面后,感覺還不錯,顧佺說“我家有三間房子,內有電器”;那女子說“我不圖你家,不圖你錢,我看上了你人”。又過數日,顧佺把那女子帶回家,可是那女子在顧佺家只住了一個晚上,第二日便離開了。原來,顧佺家貧寒,三間屋子是毛坯土屋,屋內空蕩蕩的,一無所有。炎炎夏日里,為了迎接美女的到來,只裝上了一臺上好的空調,化去了三千元錢,太寒酸了。美女感覺上當受騙了,認為顧佺表里不一,氣憤憤的走了。美女走后,顧佺十分感慨“我尼瑪,我容易么?”
像顧佺這樣一個所謂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走向社會,因種種的不如意,人變質了,變得自私、貪婪了,變得齷蹉了,變成了渣男。但因為他長相好,一米七五的個子,又有文憑,很容易混進了晟光科技。兩年后被提了干,做了車間主任。車間的女子多,可是美女不多,大多數來自附近的鄉村,沒什么文化,長期從事農業勞動,條子不正,手變粗了,腰變粗了,不是胖就是瘦,說話粗野如同丟進糞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顧佺看不上眼。其中一女子叫甜甜,人長得還不錯,只是個子矮了點,二十幾歲的年齡,長長的頭發,在這里算是一個美女、一朵鮮花了。可惜她早早的嫁了人,生了孩子,孩子需要營養,丈夫的收入又不高,只好來到這里打工。車間的工作很辛苦,工作時間又長,一天要持續十二個小時的勞作,一天下來累得腰酸腿疼。可是那些所謂的頭“管理者”車間主任或組長就不同了,他們的權力很大,動一動嘴皮子就可以了,令人做這做那,稍有不從、不如意的“罰你三十、五十不用商量”。為了少做臟活累活,甜甜沒少與顧佺眉來眼去,兩人一拍就和,漸漸的,甜甜占了顧佺的光,不久被提了干。
一日,顧佺在上夜班的路上,不慎被迎面而來的出租車撞了。還好,那是一個冬天,人穿著厚厚的棉衣,沒被傷到那里,只是嚇暈了,當場昏了過去。正好,被經過的甜甜遇上了,甜甜那個哭呀,淚水漣漣,她邊哭邊報警,打電話叫來車間的崔磊,一同把顧佺送往了醫院。半個小時后,顧佺醒了,毫發未損。自那以后,顧佺對甜甜另眼相看,更有好感了,兩人成了秘密的“地下情人”。甜甜是不是鮮花?顧佺是不是牛糞?鮮花是否插在了牛糞上?
封建社會里,女人沒有人權,沒有社會地位,整天抬不起頭。除非那個女子子富才能母貴,像清朝末年的那拉氏慈禧,最后坐了“老佛爺”,可是慈禧誤了國。女人被壓迫了幾千年,到了如今的社會,女人才得到了解放,有了人權。可是短短的幾十年,有了社會地位,有了人權的女人便變了味,看看大街上,電視里,網絡里,那些女子們有的衣不遮體,有的一絲不掛,有的甘愿做男人的玩物,不要尊嚴。
女人是花,男人是葉子是一棵迎風擋雨的樹,不要做牛糞,不要做男渣或女渣,鮮花不是插在了牛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