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問答網站Quora上一位外國網友發出“中國學生為什么學文言文”的疑問,甚至使用了“逼迫”這樣的字眼。對此,一位來自北京航空航天大學的中國學生反問道:“你這個問題就好像我問英國學生,為什么要學習莎士比亞一樣?”而中國學生現身說法的種種回答著實驚艷到我。
說起文言文,對于經歷過高考的我們對此并不陌生,這可是我高中的一大短板,當時感覺晦澀難懂,背誦更是困難。奇怪的是,“亦余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怨靈修之浩蕩兮,終不察夫民心”的《離騷》,相較于其他詩詞,《離騷》的背誦耗時卻是短的,貌似更具有節奏,這也是我最初入門屈原作品之時。
來到大學之后,一次偶然的機會,網絡上名為《山鬼》的中國風歌曲,刷新了我對屈原作品的認知。我有了大膽的猜想:也許屈原的詩歌不應用來死記硬背,或許吟唱的效果會更好。“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帶女蘿。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哼著這首詩的小調兒,仿佛置身詩中場景, 我會想象自己在大雨中之中山腳下的祭壇上吟唱和為葬禮演說。而為我伴奏的并不是某種樂器,是天地間的風雨聲與鳥鳴獸叫。于是我開始思考這首詩的內涵,“山鬼”是人嗎,是男是女呢?歷來楚辭研究者對《山鬼》的形象與意境的理解說法不一,顧清天的“瑤姬”,洪興祖的“精怪說”,張京元的“人鬼”,我比較傾向于“山神”一說,這也是楚辭研究者較為接受的觀點。就《九歌》整體而言,聞一多先生認為《東皇太一》與《禮魂》為祭祀時的迎神與送神曲,剩下的九篇才能與《九歌》中的數字“九”達成一致。“山鬼形象既是山區風光的自然美景,也是世界美麗女人的美麗和感傷之美,是自然美與社會美的巧妙結合”,我更多地接受這個版本,但仍然對這首詩的精神感到困惑。也許我需要更多時間來找出它。
屈原出生在一個貴族家庭,聰明崇高,只是屈原的仕途并不平坦,理想也未實現,但是他的愛國主義已經成為我們中華民族的美德,他的一些經文也成為我們的座右銘,如“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再如“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我足。”的確,屈原是中國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之一,也是我國最早的著名詩人之一。他創立了“楚辭”的風格和“香草之美”的傳統,他以民間文藝營養為基礎,創造了一種嶄新的軀體形態,以美麗的語言,豐富的想象力吸收了神話傳說,形成了生動活潑的形象,充滿了對后世影響很大的積極浪漫主義。一般來說,可以說在中國古代文學中,注重流派,注重美的流派,最終是可以追溯到屈原的,永遠活在我們的尊重之中。
董卿在接受采訪時也表示,由于時間有限,她不會多次重復每本書,但是詩詞確實值得反復讀的,在不同的階段體驗各種各樣的事物。不僅南方之歌,而且還有唐宋,漢賦的詩歌,幼時他們的內涵很難讓我們理解,因為我們的生活經驗不夠。你對這本書所付出的時間和精力越多,你對本書的理解就越深入。但隨著年齡和經歷的增長,我們發現自己能夠體會“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可以感悟“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 星如雨, 一夜魚龍舞”的繁榮,感受到“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的情懷。古文很美,不論是蘊含的家國情懷,還是兒女情長,簡簡單單一個漢字,背后的意境并不簡單,值得我們用一生去探索和感悟。
雖然《山鬼》可能不是屈原最重要的作品,但是打動了我,現在的我已經喜歡上了《楚辭》。能夠遇見《楚辭》是我的幸運,我為中華文化的傳承而驕傲,希望以后自己可以真正地理解其中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