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教育與傳媒的橋梁
是優(yōu)衣庫忠實的粉絲一次隨手翻看在它自己的雜志《LifeWear》里一次做了村上春樹和安藤忠雄的兩大采訪。
那一篇《你好,春樹》里,問了72歲的村上春樹26個問題,有些很有趣,例如他說到自己常年穿T恤和短褲,一次被人招待在銀座吃飯,被店員攔下來,說你這著裝不行,于是在眾目睽睽從包里拿出了一條長褲,把店員嚇了一跳。“就是為了預(yù)防這種時候,才一直在包里塞進差不多大小的長褲的。”
又說早在20年前,就計劃過如果寫不小說了就在青山開一間爵士俱樂部,店名和菜單都想好了,但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源源不斷有故事想寫,店就一直沒開成。不知道為什么每個寫作者都有個開店的夢想,不過村上還有另外一個夢,他說自己要是不當小說家的話就想當二手唱片店老板。
寫作和音樂的問題說了很多,例如《地下》之后為什么不再寫非虛構(gòu),因為實在太耗時間和精力,如果不是有非常想寫的主題,很難下定那個決心。說寫小說就是在等待腹部的水位一點點漲到胸口,“所謂小說家,等待也是工作的一部分”,等待水位的時候就像是農(nóng)閑期做麥稈工藝品的人們一樣,就寫寫散文做做翻譯。
王小波《寫給新的一年》一文中這樣做結(jié)也很契合我想要探尋的東西。
我們讀書、寫作—一九九五年就這樣過去了。這樣提到過去的一年,帶點感慨的語調(diào),感嘆生活的平淡。
過去我們的生活可不是這樣平淡。在我們年輕時,每一年的經(jīng)歷都能寫成一本書,后來只能寫成小冊子,再后來變成了薄薄的幾頁紙。現(xiàn)在就是這樣一句話:讀書、寫作。一方面是因為我們遠離了動蕩的年代,另一方面,我們也喜歡平淡的生活。
對我們來說,這樣的生活就夠了。
年輕的讀者在郵件里寫,“當然很多時候想法總是年少輕狂或者是天馬行空,也許以后我不再有這種沖動和熱血,但至少我現(xiàn)在是真誠地有這個夢想。相比于媒體經(jīng)驗,我更多地擁有的是對媒體的熱愛,或者說是對探索世界的熱愛。”
作為新聞學(xué)專業(yè)大三年級學(xué)生 ,不經(jīng)想起。作家王小波在談到為什么要寫作時曾說,“寫作是一種趨害避利的危險行為”。因為據(jù)他所知,這世界上有名的嚴肅作家,大多是湊合過日子,沒名的大概連湊合也算不上。但他依然選擇投入到了這份“危險事業(yè)”中。
最后,王小波只得把這種行為歸結(jié)于“我相信我自己有文學(xué)才能,我應(yīng)該做這件事”。
作為普通人,這個問題的指向則更實際一些。許多人都經(jīng)歷過職業(yè)規(guī)劃與發(fā)展帶來的困擾:
“日常有閱讀習(xí)慣,看了一本書當下覺得寫得很好,想做筆記,但卻不知如何落筆,回頭再看對這本書完全沒有了當時的感覺,一本好書就像白讀了”;
“想要做斜杠青年,在工作閑暇時間找到其他可能性,寫作投稿是否能成為一種選擇”;
“做為新媒體編輯內(nèi)容相關(guān)工作者,如何持續(xù)高效地寫出稿件,是件困擾我很久的問題”;
沈從文先生一段話時刻激勵我前行,我崇拜朝氣,歡喜自由,贊美膽量大的,精力強的。一個人行為或精神上有朝氣,不在小利小害上打算計較,不拘泥于物質(zhì)攫取與人世毀譽;它能硬起脊梁,筆直走他要走的道路,我愛這種人也尊敬這種人。
這種人也許野一點,粗一點,但一切偉大事業(yè)偉大作品就只這類人有份。他不能避免失敗,他失敗了能再干。他容易跌倒,但在跌倒以后仍然即可以爬起。
古往今來,回顧多少文人墨客都有思考,思考是進步的潛在因素與動力,不分專業(yè)彼此年齡性別,誠然,閱歷不同包括思考的程度深度都有影響。前段時間閑來無事翻看胡適在一本自傳中表達人生的意義不在于何以有生,而在自己怎樣生活。你若情愿把這六尺之軀葬送在白晝做夢之上,那就是你這一生的意義。你若發(fā)憤振作起來,決心去尋求生命的意義,去創(chuàng)造自己的生命的意義,那么你活一日便有一日的意義,做一事便添一事的意義,生命無窮,生命的意義也無窮了。
山本文緒這樣談也一定層度上表達了其思考的比擬性質(zhì)。消耗體力也好,花費金錢也罷,我都要找回我的“沒有理由就是開心”。
當斯通納在收拾屋子,當屋子逐漸變得有模有樣時,他意識到,很多年來,自己并不知道,他有過一份憧憬,一直鎖在內(nèi)心某個地方的憧憬,就像一個見不得人的秘密,這個憧憬表面上是一個地方,其實就是他自己。
所以,當他在打造書房的時候,他打算定義的是他自己。當他為做書架打磨這些舊木板的時候,當他看著表面的粗糙消失,灰色的風(fēng)雨侵蝕消失,露出基本的木質(zhì),最終露出花紋和質(zhì)地的純粹時,他逐漸打造成形的是他自己,他要置于某種有序狀態(tài)的是他自己,他想創(chuàng)造某種可能性的是他自己。”
這樣的話令我倍受鼓舞,并且十分感激。為了那份鼓舞與感激,主編特意回復(fù)了郵件,并在周刊公眾號上刊登了出來。今日情景重現(xiàn),決定再次分享來往信件。祝年輕的讀者們,永懷夢想,永有熱愛。
還有個消息,早稻田大學(xué)的“村上圖書館”計劃在2021年秋天開業(yè)。里面收藏了村上各部小說的原稿及相關(guān)資料,例如《挪威的森林》的第一稿,據(jù)說是寫在意大利隨便買的一個筆記本和飛機便簽紙上的。不僅如此,村上還把收藏的幾萬張唱片一起捐贈了,說是想把這些東西留給人們存檔,反正自己也沒孩子。
在這所有的問題中,有一個瞬間啟發(fā)了我的。我要把它記下來。
上面文章質(zhì)量大致都不是很好。讀好的文章、聽好的音樂,對我來說是人生中非常重大的事情。因此,反過來說,還是盡量不要聽糟糕的音樂、讀糟糕的文章為好。
路遙先生也在《早晨從中午開始》 中曾試圖探討人生中遠航教育的理念。決然不能把人生之船長期停泊在某個溫暖的港灣,應(yīng)該重新?lián)P起風(fēng)帆,駛向生活的驚濤駭浪中,以領(lǐng)略其間的無限風(fēng)光。
傳媒風(fēng)尚
我們獲取信息的媒體食譜一定程度上決定了我們看待世界的角度,當代青年人對媒體的認知需要重塑,自媒體不能是唯一的渠道。
所謂何為三聯(lián)?生活,讀書,和新知。我想最出色最純粹最本源的媒體出發(fā)點就在于要真實全面的貼近生活貼近群眾貼近你周圍所正在經(jīng)歷的最熟悉的最迫切想要感受的的東西。
中學(xué)時期,無意間在報刊亭買萌芽(想來也是很多人青春啟蒙文學(xué)藝術(shù)創(chuàng)作的殿堂吧,掃到在眾多花花綠綠明星模特兒雜志中看到紅色字刊頭的三聯(lián),很醒目惹眼,趕忙拿過來翻了幾番,只記得是李鴻谷先生作為主編撰寫的國外的新聞時評。這一看不得了,本就好奇這國內(nèi)的報刊雜志編輯于國內(nèi)外時事有什么高見呢?談起來與他的緣分,更像是一個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音樂作曲家偶然聽到街坊巷縫中哼著若隱若現(xiàn)的輕松愜意的調(diào)子。還記得倒過去看書角。于遙遠的滬港也有發(fā)行這種時髦大膽自由的雜志,更是一見鐘心。看樣子是那個時代我就已經(jīng)以這樣一種不經(jīng)意的方式同這本主觀幸福感雜志握手交談了!
底下的評論也會追著看,畢竟身處于這個機器塑造的擬態(tài)環(huán)境,那就是意味著一丁點兒小看法也會被無限放大。無論老朋友新朋友,無論年紀和性別還有閱歷。諸位的讀者都是一水兒好評!閉眼不禁遐想,當下的媒體的贊美。
托馬斯·潘恩曾言:“新聞讓我們以他者的眼光看問題,以他者的耳朵聽問題,以他者的思想思考問題。 腦中浮現(xiàn)Oscar Wilde(奧斯卡·王爾德)的那句話:“We are all in the gutter,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譯文:“我們都生活在陰溝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
不只是看著星星的人,這些人是建著梯子,想要摘星星的人。
也許你不喜歡其中的某本書,或者不認同某本書中的理念。這不重要,但可以從這些書中描述的社會現(xiàn)象或關(guān)注的社會熱點,去觀察和理解當下社會的本質(zhì),充實我們的知識,疏理我們的思維,提升我們的認知水平。
應(yīng)該去結(jié)交和認識這樣的人:出于某種難以名狀的原因,他們會讓你充滿力量,會帶給你新的思想,或者更不可言喻的是,會帶給你充滿自信的感覺。多蘿西婭·布蘭德《成為作家》這樣表述也即是我所追求。
生活閱讀與思考
“我們確實活得艱難,一要承受種種外部的壓力,更要面對自己內(nèi)心的困惑。在苦苦掙扎中,如果有人向你投以理解的目光,你會感到一種生命的暖意,或許僅有短暫的一瞥,就足以使我感奮不已。 ”
在我視光所及之處。于普羅大眾中的一員而言,我并不認為這是一張兩難需要抉擇勇氣的地方。反倒認為是給了一個普通靈魂上臺階的珍惜機會。
就像是嚴鋒教授所談及的種種。人真是最奇怪的東西,哪怕已經(jīng)看破紅塵,哪怕已經(jīng)知道一切都毫無意義,也還是會好好活下去,會努力把事情做好。這說明什么呢?這說明我們身上有一種植入很深的程序,里面至少有兩個關(guān)鍵性的指令:一個是生存,另一個是職業(yè)精神。也許還有第三個隱藏更深的指令:希望。 打個比方譬如,搭積木 。你知道它一定會塌,可是還是會興致勃勃玩 。是因為這個社交場景很舒服 也是因為陪你玩的人很棒 以及 本身足夠有趣抵消無意義感。
我的看法和主張還是無論在什么狀態(tài)下什么情況下什么年級都不要放棄和停止閱讀和思考。從歷史命題的意義和角度入手,希冀不應(yīng)該是無奈的,起碼應(yīng)該是無障礙的,甚至是轟轟烈烈的。
時間:2022-03-02 作者:愛開大學(xué)生 來源:愛開大學(xué)生 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