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要是細心的話,可以發現現在很多名人都有這樣一個特點,那就是都要經歷足夠的苦難,最后才能成功。其實,我們也不能否認正是因為這些苦難才會讓他們的作品更加充滿內涵。今天,小編特意收集整理了一篇名人梵高堅持的故事,大家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看一下下面的這篇文章!
荷蘭后期印象派大畫家凡高,是一位以其獨樹一幟的畫風、荒誕不經的行為、令人悚然而驚的舉止和對藝術的熱烈追求聞名遐邇的傳奇式人物。塞尚曾稱他為“狂人”。意大利藝術評論家小文杜里認為:“凡高對后來的野獸派和表現派都有極大影響,他的藝術成就比馬奈和塞尚對后繼者有更大的作用。”
然而,這樣一位藝術大師生前卻備受社會的冷漠。長期的惡劣條件下無休止的作畫,嚴重損害了他的健康。縈繞心頭的憂愁和郁悶使他患了精神病。除藝術之外,他得不到一絲人間的溫暖。最后,他終于毅然決然地自己結束了那短促而寶貴的生命。
愛情的破滅溫桑·凡高1853年3月30日出生于荷蘭北部布拉邦特省的一座小市鎮,父親是一個牧師。篤信宗教的父母企望讓他承繼父業,凡高卻秉性孤僻,急躁易怒;其貌不揚,卻有一顆仁愛之心。父親送他去鄰近城鎮的一所寄宿學校上學,學校生活十分清苦,但他從不戚戚于粗糲薄衫的生活,喜歡獨自一人收集植物和昆蟲標本,或躲在一旁發呆,同學視他為“小野獸”而對他避而遠之。
1869年秋天,因家境日趨貧困,16歲的凡高不得不獨自謀生。經叔父介紹,在海牙的古比爾美術商行當一名小職員。他誠實可靠,聰穎勤奮,不久成為一名模范職員,被晉升后派往倫敦分行。在倫敦,他突然對房東太太的女兒厄休拉一見鐘情,這位姑娘在郊區一家賣洋娃娃的商店工作,兼任幼兒園的保姆。單相思的凡高認為她是位絕代佳人,對她一往情深,為之神魂顛倒。
凡高外表丑陋,大腦袋上滿頭紅色短發,大鼻子,高顴骨,緊蹙的濃眉下一雙深陷的綠色小眼睛,緊抿的嘴唇顯示出一副兇狠的模樣;額頭上布滿了皺紋,走路時佝僂著背,活像一個小老頭。這樣一副面孔自然不會使姑娘喜歡。厄休拉用冷言冷語和訕笑回答他的追求,使款款深情的凡高初戀破滅,精神非常痛苦。他滿懷憂傷地離開倫敦去巴黎。凡高工作了6年后,1876年美術商行老板嫌凡高神經過敏而將他辭退,更增添了他內心的痛苦。
一位熱心的小教士在巴黎,他住在蒙馬爾特大街,受失戀和生活無著的煎熬,夜間孤身一人,形影相吊,便不斷地吸煙,讀《圣經》、狄更斯和左拉的作品以解愁。1876年春,他返回倫敦,在貧民區的學校教法語。舊情依依,感情篤厚的凡高仍去找厄休拉,發現她已出嫁。絕望的凡高無心繼續教書,接受了一位衛理公會教士的邀請到懷特柴泊貧民窟做慈善工作。這工作使他目睹狄更斯筆下所描繪的貧苦人的悲慘處境,使他第一次萌生了想利用繪畫表現心中所感受的愿望。弟弟提奧建議他去學畫,但他突然決定象父親一樣做個牧師,便來到布魯塞爾神學院。1878年夏天,他在比利時南方一個礦區傳教,他對礦工的悲慘生活深感同情,他教孩子讀書,安慰老人,照顧病患者。當時正值疫病流行,他不顧個人安危,日夜守護著工人,并將自己的衣食用具等分給窮人,自己寧愿睡在草袋子上。這種做法越出教規,惹怒了教會,1879年7月被解除教職。
1880年,27歲的凡高在忠實的弟弟的幫助下,決心去學畫,便開始去博物館臨摹倫勃朗、米萊的畫,渴望能去布魯塞爾美術學院學習。這時他依靠在畫店工作的弟弟提奧的接濟,但這點錢只夠他糊口,沒有多余的錢購置衣服和繪畫材料,不得不常常只吃栗子充饑。這年冬天,他一直努力學畫,去博物館學習荷蘭風俗畫。長期節衣縮食,使他的身體日漸衰弱。
對生活的憧憬1881年,他回到埃登和父母住了半年。他已厭倦孤寂的獨身生活,對新寡的表妹吐露了傾慕之情,但遭到了拒絕。這時他對宗教也改變了看法,一次竟與父親很動感情地吵了起來。他喊道:“對你們資產階級的宗教我領教過了,你們全是些偽君子,我和你的宗教永遠分手了,我追求的是藝術的福音。”他毅然棄家去海牙跟他的堂兄毛威學畫,但他不滿意毛威讓他不斷去畫石膏像的那套古典式教授方法。一天,他把石膏像摔個粉碎拂袖而去。他寫信給弟弟提奧:“我要畫的是人性!人性!是人性!”
有一天,他在街頭偶然遇見一個懷孕的不幸女子,便把她帶回家做模特兒,他不斷地畫她,并答應一旦有錢便娶她為妻。但那女子是個酗酒無度、一張麻子臉、一嘴惡臭的不可救藥的妓女。凡高卻對她親如手足,為她節衣縮食,熱心照料,在畫室放上搖籃,像對待親生孩子一樣給新生的嬰兒洗澡。那女人卻偷他的錢去酗酒取樂。如果不是弟弟提奧出頭幫他擺脫困境,他或許會斷送在那寡廉鮮恥的女人手里。最后,他寫信給她:“再見吧,我雖不相信你會改邪歸正,但你至少要誠實,即使你不過是個不幸的妓女,只要有了孩子,你就是一位真正的母親。”
后來,當他住在布拉邦特省時,又愛上一位女子,這次他被愛神之箭第一次射中了。那女子年長于凡高,她看中了凡高的好心腸,兩人幸福地過了數日,但終因那女子父母的干涉而只得分手。
美的追求1885年,凡高進入渴望已久的安特衛普美術學院,但這座美術最高學府卻令他失望。在上課時,他隨意吸煙,大聲講話。有一次畫維納斯雕像時,他竟然給這位女神畫了一雙荷蘭主婦般的肥腿,使教師大為氣憤,將他的畫筆奪去。他便對教師喊道:“你不知道女人是啥樣子,一個女人必須有大腿、臀部和骨盆才能生孩子!”凡高被趕出了學院大門。
此時他正患傷寒病,貧病交加的凡高已經33歲了,剛剛開始學畫就遭受挫折。他決定去巴黎尋求弟弟的保護。1886年初,他再次來到巴黎,結識了許多印象派畫家:勞特累克、畢沙羅和修拉等人,特別是從開始就對他有很大影響的高庚成為他心目中的偶像。他從高庚那里學到了畢沙羅的技法,吸收了印象派明亮的色彩和對外光的表現,一掃荷蘭時期那種陰暗的色調。他尤其欣賞德拉克羅瓦的浪漫主義和日本的浮世繪,他采用點線結合,不象印象派那樣準確再現眼前所見事物的手法,而采取浪漫派那種用色彩表達思想感情的方法,這也就是凡高的藝術理想。
巴黎這座大都市的市塵聲囂和光怪陸離的生活令他厭倦,他渴望回到荷蘭恬靜的大自然中去,渴望明媚的陽光和溫暖的天氣。在弟弟的幫助下他來到法國南方的阿爾城,住在小客店里瘋狂地作畫,有時一天就畫出十幾幅油畫。凡高作畫時往往很激動,除畫筆外,還用手指、畫刀、有時干脆把顏色從筒里擠到畫布上。他長期生活在社會底層,對窮苦的不幸者寄于深切同情,他曾說:“我愿以我的作品表現出一個普通人心中的激動。”
凡高生活在阿爾農民中間,和他們情投意合。店主人羅林是個郵遞員,他與店主一家相處融洽,為羅林畫了許多肖像。此時他頗感幸福,“藝術家公社”的理想又呈現在他面前。他邀請高庚到阿爾同住。1888年10月,懷才不遇、玩世不恭的高庚來到阿爾,他的到來卻給凡高帶來了一連串的不幸。
割掉一只耳朵凡高悲劇性的短促的一生總是和保羅·高庚奇特地糾纏在一起的。高庚傲骨錚錚,驕狂蔑眾,很難與人相處。從一開始他就不斷嘲諷、揶揄凡高的繪畫,并經常取笑他的情場失意,同時又妒忌凡高的藝術和他對藝術的忠誠,兩人常常爭吵不休。但生性淳樸憨厚的凡高總對朋友寬宥容忍,主動要求和解。
有一次,高庚慫恿這個紅發荷蘭佬去逛妓院,他預先買通妓女,盡情當眾侮辱和奚落凡高,羞辱交迸的凡高怒不可遏,與高庚大鬧一場憤然離去。圣誕節即將到來的一天,高庚買通一個小妓女故意耍弄凡高。那女人對凡高說:“你若給我五個法郎,我便好好接待你,否則要用你的大耳朵送我做圣誕禮物。”
喝得半醉的凡高在一陣激動下,抓起一把銳利的剃刀將自己的右耳割下,隨后包在一塊畫布里派人送到妓院。那妓女見到血淋淋的耳朵便嚇昏過去了,凡高則因失血過多被送進醫院。后來,他曾畫了許多自畫像,其中割了耳朵的自畫像最為著名。
悲劇的結局1889年5月9日,弟弟提奧趕來將凡高送進圣雷米瘋人院。后來又把他轉到奧維爾一座較好的療養院。他請求弟弟留下他心愛的顏色和畫板,在醫院附近的田野,凡高畫了150幅油畫和數百幅素描。此時他畫風突變,色調不那么強烈了。他特別為驕陽下金黃色的麥田著迷,整日畫這些景色,他對看守人高喊:“金黃色!多么美的金黃色呀!”那絢麗的金黃色占據了他的整個身心。1890年他曾請求出院去國外寫生,但半途舊病復發。
一天下午,他坐在小客店的樹蔭下,恍惚看見父親的教區和花壇,教堂墳地的高大樹木;看見了厄休拉、礦工們和蒙馬爾特大街;看見了南方、高庚和那些“姑娘們”,聽見他們的笑聲,這時他深知自己瘋了。便不斷地喊道:“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在寂靜的田野里,面對著燦爛的陽光,他用手槍朝自己的胃部開了一槍。隨后,平靜地收拾起畫具象往常一樣走回旅店。他熬了兩天,痛楚難忍,但他未喊叫一聲。臨終前,他不斷吸煙,和弟弟提奧談論著藝術,終于1890年6月29日去世,嘴里還叼著點燃的煙斗,時年37歲。他被埋在奧維爾,他的摯友和醫生加歇在他的墓邊種了他喜愛的向日葵以安息這偉大的靈魂。一向熱愛哥哥的提奧受不了這沉重的打擊,半年后在故鄉也因瘋逝世,后來也被安葬在哥哥的墓旁,永遠和他長眠在一起。